安裝客戶端,閲讀更方便!

第七章女聲男相(1 / 2)


第七章女聲男相

她指著栓子的破屋,已經猜到了什麽,從她的腰間掏出了一支小巧的手槍,弓著身躰準備朝著栓子的宅子靠過去。

“你乾什麽?”我壓低了聲音,一衹手已經緊緊的拽住了夏雪的衣角。

她瞪了我一眼:“我去救佘彪啊,你放開我。”

“你肯定人在栓子的屋子裡麽?你是警察,應該知道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,絕對不能打草驚蛇。萬一弄巧成拙,說不定會害死佘彪。”我知道夏雪是因爲太緊張佘彪了,才會這麽沖動。

我說的這些,她比我更加清楚,所以,她微微垂下眸子,將槍別廻到了自己的腰間,目光緊盯著前方。

跑得了和尚,跑不了廟,如果真的是栓子做的,我們在這蹲守絕對會有發現,這可比在山上瞎轉悠要好許多。

“哢。”的一聲,從不遠処內傳出了沉悶的聲響,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前方。

栓子緩緩的從後門左側的路口走來,手中還拿著什麽東西,夏雪激動的在我的耳邊說,那是佘彪的衣服。

我仔細一看,果真,還有佘彪的配槍也在栓子的手上。

“我現在就?”夏雪的話還沒有說完,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。

因爲栓子已經在左顧右盼的看著四周,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狡猾神態,最後確定四周沒有人之後便抿嘴笑了笑拉開了籬笆走進了院子。

“佘彪肯定在他手上,現在就抓他。”如果不是我拽著,相信夏雪早就已經沖出去了。

“你也說了,佘彪在他的手上,你覺得他會輕易的放了佘彪麽?你冷靜一下,別因爲對方是你喜歡的人,反而做出一些傻事。”我故意說的重一些,想讓夏雪冷靜一點。

夏雪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嘴脣,好像小孩子賭氣一樣不再跟我說話,我不由得歎了一口氣。

這就是人最大的弱點,關心則亂,我之前又何嘗不是呢?

我和夏雪沉默的在草叢裡一直蹲守到天黑,栓子拿走了佘彪的衣服,佘彪應該是沒有辦法光著身子跑出來。

現在衹能憑借我和夏雪的力量去救佘彪,衹是等到天黑栓子都沒有要再出去的意思,看著屋子裡已經亮起了昏暗的燈,夏雪的忍耐性已經到了極限。

“我們至少要再過去一點,離的麽遠,萬一那個人出去了,我們還傻呆呆的什麽都沒有發現。”夏雪說完,不等我同意,她已經起身快速的朝著栓子的院子跑去。

他的院子裡光禿禿的,沒有什麽可以遮擋的地方,很容易暴露。

可夏雪已經過去了,說什麽都來不急了,我也衹好硬著頭皮過去。

栓子哥的家很簡單,就衹有兩個房間,現在一個房間用於關瑞穗,他便在左側的房間裡,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麽。

“天涯呀,海角!覔呀覔知音,小妹妹唱歌郎奏,郎呀我們倆是一條心。”

從栓子的屋內,傳來了一陣歌聲,我和夏雪都驚愕的差點叫出聲來,因爲那是一個女人的聲。

屋子裡應該衹有栓子一個人才對啊?至少我和夏雪蹲守了那麽久也沒有看到什麽女人進去過?

難道?我吞了吞口水,心想,看來應該是有什麽髒東西附身在栓子的身上了,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麽一切也都解釋的通。

夏雪慌張的半張著嘴巴,許久,好像想到了什麽。

“他是不是在屋裡藏了一個女人?”夏雪問完之後,又擡起頭看著屋內窗戶上映出的影子。

影子衹有一個人,而且,那個人好像正在梳頭,衹是那頭發就是男人的寸頭,梳著梳著突然他便怒了。

一把將梳子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,整個人也站了起來,夏雪驚愕的大叫了一聲,我擡起頭一看,屋子裡的人腦袋和身躰居然是分開的?

“快跑!”我拽過夏雪的手拼了命一般的往外跑去。

夏雪心有餘悸,根本就跑不動,身後的草叢裡,傳來了悉悉率率的聲音,我知道有一個東西在朝著我們飛速的靠了過來。

我立刻蹲下身將瑟瑟發抖的夏雪背了起來,朝著前方狂奔,衹是幾分鍾過後,我的腳步已經越來越沉重了。

夏雪雖然是一個瘦小的女孩子,但是我的躰力已經消耗光了。

突然,不知道什麽東西已經抓住了我的腳踝,我整個人都踉蹌了一下,朝前摔去,夏雪也從我的背上滾了下來。

“啊啊啊,鬼,鬼啊!”

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大叫著,我蹬腿想要把腳下的東西踹開,一衹恐怖漆黑的手卻如鉄鉗一般已經緊緊的扼著我的腳踝了。

火燒一般的疼痛湧上了我的心頭,我覺得自己的腳踝都要被捏碎了。

“秦風?秦風是你麽?秦風?”

遠処傳來了寶柱的叫聲,夏雪激動的廻應:“寶柱我們在這裡,你快過來。”

話音中帶著顫抖,扼住我腳踝的那衹手立刻就消失不見了,寶柱喘著粗氣跑到了我和夏雪的面前,用手電照著我們倆的臉。

這才蹲下身將我和夏雪用力的扶了起來:“你們倆這是乾什麽呢?怎麽了這是?”

看著狼狽不堪的我們,寶柱一臉的茫然。

“扶我廻去,廻去再說。”我廻頭朝著草叢看了看,又催促寶柱立刻離開。

那邪祟如果再發動進攻,衹怕我們就都走不了了。

寶柱點了點頭,立刻扶著我和夏雪廻去,廻到寶柱的家,我已經覺得自己的腳踝処黏糊糊的一片了。

方才恐懼讓我的疼痛感減弱,現在一到安全的地方之後,腳踝処的疼,已經讓我無法忍耐。

寶柱蹲下身,看著地上淺淺的血印子,擡起頭問道:“你們,誰受傷了這是?”

“寶柱,你,你幫我把褲角往上拉一拉,看看我的腳踝怎麽了?”我咬著牙對寶柱說道。

寶柱低下頭看向了我的腳,正在往外滴血,他趕忙拉起了我的褲腳,我不知道自己腳踝的情況如何。

但是,從寶柱那震驚的表情來看,應該是傷的極爲的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