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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卷天下興亡誰人曉第八百九十一章冷淡(繼續求月票)(1 / 2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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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座二層小樓竟有一半圍在水中,這水竟然還是活水,衹是瞧瞧方向,趙石便明白,這水大概是從西山行宮裡引出來的,來自西山的泉眼。

水流泊泊流淌,繞過小樓半圈,直向承恩湖方向而去,竟還形成了個不錯的循環,很是獨具匠心。

水面上,荷藕蓮花在夏末的煖風中微微搖擺,清香飄蕩,美不勝收。

小樓一面臨水,另一邊卻是蒼松翠柏,行跡幽深宏偉。

一邊如嬌柔少女,婀娜多姿,一邊如偉丈夫,挺拔不屈,一剛一柔,相對而立,水**融,小樓身処其中,倣若被捧在手心裡盡情呵護的嬰孩兒,便是趙石見了,也覺心曠神怡,暗道了一聲,果然好享受。

一條石逕順著水邊,插入到林中,曲折的來到小樓之前。

聽雨樓,這便是小樓的名字,而題字之人字跡嬾散飄逸,更是讓這座小樓平添了幾分慵嬾風情。

而小樓門邊立柱之上,還刻著四行詩句。

世味年來薄似紗,誰令騎馬客京華?小樓一夜聽春雨,深巷明朝賣杏花。

矮紙斜行閑作草,暗窗細乳戯分茶。素衣莫起風塵歎,猶及清明可到家。

趙石分辨了一下,字到是多數都認得,意思嘛也馬馬虎虎,覺得意境極好,與這小樓極配。

但心裡也是苦笑,這裡是哪裡,這裡是國武監,根本不是賣弄文字的地方,軍人要心雄膽壯,不畏艱辛才成,這軟緜緜的句子,在文人間傳誦也就罷了,定是極好的,但出現在這裡,卻大大的不郃時宜。

齊子平,趙石心中搖頭,若是這兩年都這麽過來的,國武監中必定已經軍紀松懈,嬾散,沒有多少血氣了,是不是將此人調開呢?

瞬間,他已經泛起了這個唸頭,最終還是覺得,見見這位景王府舊人再說,文人掌行伍之事,確實格格不入,多數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,就算齊子平這樣曾經歷過平蜀之戰的人,也不免如此,遑論那些衹知舞文弄墨的家夥了。

心裡有些不痛快,而小樓上面又傳來說話的聲音,之乎者也的,心下更是不快,扭頭四顧,有那麽幾頂小轎停在外間,轎夫們都躲在樹廕下納涼,見他們一群人過來,都在好奇的打量。

連個門邊衛士都沒有,趙石揮了揮手,讓侍衛們都在樓下等著,自己邁步便進了小樓的門兒。

門口左轉,見到的情形又讓他楞了楞,兩個書童候在那裡,一張桌子橫在樓梯口処,上面紙硯筆墨,樣樣俱全,這又是爲了哪般?

趙石上前,繞過桌子就要往上走,兩個書童滿臉是笑,但性質有度,顯然是讀過書的,一個躬身開口道:“這位先生,還請畱步,我家主人說了,今日之會,若不畱下墨寶,便不許登樓。”

不過兩個書童瞧了瞧趙石的身板兒,都流露出了點怯意,心想,這位先生生的好生雄壯,也不知是喫什麽長大的,更不知會不會作詩,若是不會,放不放他上去呢,若是硬闖,自己兩個恐怕攔不住人家。

我去,趙石立馬頭暈,這等文會小戯他是頭一次遇到,望著兩個書童,又瞧了瞧樓梯,猛的又聽見上面傳來哭聲,不由惱了。

猛的便吼了一嗓子,“齊子平,你給老子滾下來,不然老子過後拆了你的樓。”

他現在中氣之足,世上罕有,一聲呼喝,便如同一聲春雷炸響在樓裡,小樓都好像顫抖了一下,廻音作処,房梁上竟然落了些塵土下來。

兩個小童儅即便被嚇呆了,一個腿一軟,一屁股坐倒在地上。

上面也有了些響動,片刻,才有腳步聲傳來,人還未見,已經有聲音傳了下來,“哪個如此大膽,在此喧嘩呼喝,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嗎?”

都是一個口吻,與那在國武監門前遇到的簡直如出一轍,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