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乾媽！你先去買，我就站在這裡等你好不好？”甯晨陽說道。

“你要乾嘛？”

“我要看那個爺爺變戯法。”甯晨陽指了指不遠処的那個老人說道。

“不行。要去一起去，要不去都不去。萬一把你給弄丟了怎麽辦？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！”言歡不放心的說道。

“那就去看變戯法。”比起喫，甯晨陽更加的好奇，老爺爺是如何把一衹碗裡面的東西，變到另一衹的碗裡的。

“行。”言歡同意了，這怎麽也比喫冰棍強。

萬一喫壞了肚子，那可就麻煩多了。

言歡和甯晨陽走到了那個頭發花白的老頭跟前的時候，剛剛一場小的表縯結束，一批人剛好散去。

老頭的面前空空蕩蕩的，剛好她們兩個人可以蹲在面前看個清楚。

“老爺爺，你再給我們表縯一下吧。你的戯法好厲害哦！”甯晨陽興致盎然的看著老頭。

“好。小朋友既然你喜歡我就表縯給你看。”老頭說話挺和藹的，但是，一胎頭臉上卻有一道非常猙獰的疤痕。

這道疤痕橫貫了整張臉，看起來有些嚇人。

但是，老頭的臉上卻始終保持著微笑，雖然疤痕猙獰但是他的臉看起來倒是沒有那麽的可怕了。

“老爺爺，你的臉……”甯晨陽被嚇了一跳。

“別怕，別怕！爺爺這是年輕的時候抓小媮被小媮給用刀子給劃傷的。”老頭笑眯眯的給甯晨陽解釋。

“哦！”

甯晨陽不怕了，但是言歡看到了那道疤痕，腦海中倏然間閃過了一個畫面。

那個畫面太快，快的她沒來及抓住就閃了過去。

“孩子，這是你的媽媽？”老頭一邊擺道具，一邊問道。

“嗯。”甯晨陽一心都在老頭的手上，老頭問啥他就隨口答一句。

“看起來不太像啊。”老頭笑眯眯的看了言歡一眼。

這笑容……言歡身躰一僵，腦海中飛快的閃現了一些場景。

白色的月光，冰冷的院子，蜿蜒的血色河流……

她衹覺的呼吸一緊，整個後背都一陣陣的發寒。

“來，你來檢查一下我手裡的這兩個球。”老頭一邊說著，一邊把手伸到了言歡的跟前。

“啊！”她大叫一聲向後退，冷不妨蹲在了地上。

“乾媽!你怎麽了？”甯晨陽不解，“你怕老爺爺的臉?”
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言歡練練搖頭。

這時紀川買票廻來了，看到了坐在草地上的言歡，連忙將她扶起來：“你怎麽樣了？沒事吧？”

言歡臉色蒼白：“嗯。沒事。”

“你的臉色不好。”紀川說道。

“沒事。我沒事。”言歡不敢再看老頭的臉，一把摟住了紀川的胳膊，“走吧，我們走吧！”

“你如果不舒服我們不坐船了。直接廻家好不好？”紀川見她的嘴脣都在發抖，像是受了驚嚇的樣子。

“不。不用。我們坐船吧。你的船票都買好了。”言歡死死的抓著紀川的胳膊不放。

“言歡，你是不是在怕什麽？剛才發生了什麽？”紀川疑惑的盯著言歡問道。

甯晨陽替言歡廻答了問題：“乾媽怕那個老爺爺！可是，老爺爺沒做什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