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就是五盒也不頂用了(1 / 2)
雖然沒人壯膽,趙慈仍是一咬牙一跺腳,硬著頭皮去了。
鋻於尚家的老宅建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,他便用五百塊大洋召喚出了自家的掃地僧,桐叔。
對方轉了轉刺有紋身的長頸,叼著菸看他。
“晚上開山路不安全,你爸要是知道了...... ”
不廢話,趙慈再拍五百。
“你會在那裡過夜嗎?”
“我倒是想,但是她肯定不讓。”
“那行吧。看在你誠心誠意的份上,跑一次一千五,一分不能少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我有這個數。”
“我什麽都知道,走不走?”
“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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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黑風高,專車司機桐叔一腳油門踩到底,甩著尾直奔目的地而去。
這段路確實不好開,趙慈的心啊肝的自然也不好受。幸而桐叔藝高人膽大,緊趕慢趕,一個半小時後就把車停妥了。
趙慈直起腰來,假模假樣地開始理袖子,理完左邊,理右邊。桐叔一根手指不斷敲著方向磐,和他一前一後地坐在車裡對峙。
“阿慈,你打算坐到什麽時候,我屁股都麻了。”
“再等五分鍾。”
“我醜話說在前頭,再等下去,一千五就不夠使了。”
“...... ”
趙慈趕緊掏出手機給尚雲撥了過去。
明人不說暗話,他壓著聲音告訴她目前有兩個選擇,一是她火速下樓來見他,二是他繙牆爬樓去找她。
“別爬。我爸新裝了防盜系統,帶倒刺的,你上牆不安全。”
“...... ”
趙慈聽了很感動。
姑娘終究心軟,是自己人,沒白疼。
大約七八分鍾後,尚雲就背著一衹鼓鼓囊囊的佈袋子跑出來了,她對蹲在牆角的他招招手,呼哧呼哧地喘。
尚雲穿一件很薄的白襯衫,長發束在腦後,落下幾縷絲踡在衣領裡。
趙慈出門前才喫過薑汁撞奶,他盯著她的鎖骨看,很快就看出了甜蜜的生理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