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姐張口喫下蓄力丹，這是增長鬭氣的丹葯，再次持劍刺上。

方子衿冷眉一擡，閃電般的速度，持著離思劍而上……

砰！砰！砰！

在黑色夜空之下，衹見兩道光芒，快速的在移·動著，如流星一般，不過是眨眼間，而本是寂靜的夜晚，因爲那強烈的戰鬭，而發生刺耳的聲音。

那霸道的氣息，那強勁的餘波，倣彿要把周圍的虛空，給撕~裂了一樣。

高手過招，不過是幾招，而且招招皆是實打實的。

又是砰的一聲，重劍相撞的聲音，那劍氣所産生的氣勢，那餘波所産生的刺耳聲音，讓十米之外的人，都不由得耳朵一震，有種要聾了的感覺。

“看來奴婢是太低估了子衿小姐的實力。”紅姐看著她鬭氣而形成的紫晶劍，此刻竟然成了碎片，而她亦受傷吐了鮮血。

方子衿冷然的落下，看著紅姐，冷聲問道“我娘在哪裡？”

“子衿小姐，您還是放棄吧，穀主已經帶小姐離開了。”紅姐雖敗，但是訓練過的她，依然冷傲的廻答。

方子衿打量著紅姐，她的容貌，雖說不算上成，但卻也是小家碧玉的，而且她的美，是來自心高氣傲。

這樣的女子，本該是一名千金小姐吧，再不濟也是個恩愛分明的逍遙強者，可是她卻甘願爲一名小丫環，守在東璃若的身邊。

“你喜歡郝悠然？”方子衿突然說道。

“你在衚說什麽，那是穀主，是奴婢的主人。”紅姐閃過一絲的不自然，更多的是憤怒，被發現了秘密的憤怒。

“你喜歡郝悠然，而且很久以前就喜歡了。”方子衿笑著說道，像她這樣的女人，甘願這樣忍耐付出，不是因爲愛就是因爲恨，而毫無疑問就是她就是前者。

“那是奴婢的主子，子衿小姐還是別亂說的好。”紅姐冷下了聲音，眸子有些發紅的看著方子衿。

“既然喜歡他，爲什麽不爭取，而是要幫他娶我娘，看著他娶別人，你的心不滴血嗎？”方子衿的話是肯定的，不用紅姐去承認。

“子衿小姐，請你不要在亂說話。”紅姐冷聲說道，但是聽著她的話，心中卻是揪疼的。

看著愛了幾十年的男人，迎娶別的女人，她的心怎會不疼，可是衹要他幸福，不就好了嗎？

“你喜歡了他很久，就沒想過要跟他表露心意嗎，難道你就要看著他娶別的女人，卻還是鬱鬱寡歡嗎？”方子衿擡眸笑問著紅姐。

這個女人，真不是一般盲目的愛，默守了很久吧，十幾年還是二十幾年呢？

“既然他的幸福不是我能給的，那我願意成全他的幸福。”紅姐黯然的說道。

她不是沒跟他說過心思，可他的廻答卻是那樣的冰冷。

【要麽離開，要麽收心。】這是他的話，那樣簡單，可卻是那樣的無情。

而最終，她選擇收起了心思，始終以一個丫環在他的身邊，即使他讓她保護著東璃若。

她給不了的幸福，那麽她願意守著他，看著他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