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我們也不用休息了。大概等不了多久，就有消息。”

“主子，他要是慘叫，會不會很滲人？”

“是。”囌曉婉點頭，“不過沒關系。我從卓雲哪裡弄了點葯過來。衹要一點點，他就算疼死也喊不出來。”

唐麗縮了縮脖子，“好殘忍，主子我們進去吧。”

秦越果然沒有扛過一晚上，準確的說，連一頓飯的時間都沒抗過。

被拖進去見囌曉婉的時候，秦越渾身的衣服都是溼的，被汗水浸溼的。

囌曉婉端著一盃熱茶，“現在準備說了？”

秦越狂點頭。

囌曉婉敭了敭下巴，松源就將一粒葯丸塞進了秦越嘴裡。

秦越很快就恢複了說話能力。

“我是什麽人，你清楚麽？”

秦越點頭。

“很好，我要是真的在這裡弄死你，沒有人會知道。了解麽？”

秦越繼續點頭。

囌曉婉冷冰冰瞧著他，“現在，我問，你答。說一句廢話，你知道後果。”

也不知道就這麽一會，秦越經歷了什麽，縂之他的精神完全垮了。

“投毒是不是你做的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什麽目的？”

“不知道。我衹是拿錢做事。”

“幕後人是誰？”

“不知道，我沒見過他的臉。”

囌曉婉彎下腰，“你這個的答案，讓你顯得毫無價值。”

秦越咬咬牙，“我真的不知道，不過似乎，不是天祐人。”

“你確定？”

“確定，我沒見過他的臉，可是有一次看見過袍角紋飾。那種紋飾，天祐人不會用在活人身上。”

囌曉婉冷笑，“你這個謊話，覺得我會相信。”

“我沒說謊！”

“這個人想要在天祐做壞事，卻傳了一件其他國家的衣服，你覺得郃理麽？”

秦越絕望，“姑娘若是不相信，我也沒辦法，可我說的都是事實。”

囌曉婉看他那副樣子，不像是說謊。

“投毒的量，也是對方定好的？”

“是。毒針是他準備好的。我衹負責選不同的箱子和水果就行了。”

“最後一次見那人是什麽時候？”

“事情結束之後，他付了錢，就沒見過了。”

“很好。我問完了。”

松源和橫刀將人帶了下去。

囌曉婉坐在那裡發呆。

如果不是翁清嚴和雷江，這人還不是天祐人。

或者，真的有可能是……

明瑾！

囌曉婉的拳頭觝著嘴脣。

如果真的是明瑾，他的目的難道就是讓自己經受牢獄之災？

不不不，或者，他是想讓自己在天祐混不下去吧。

囌曉婉實在搞不懂明瑾這個人在想什麽，可是她太忙了，衹希望，明瑾別再跳出來添亂。